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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夕阳似火,长安如梦》
  • 作者:陈典盛
  • 字数:
内容简介:
夕阳似火,长安如梦。
梦中绢绢若雪,狡黠冷漠戏了谁的故事。
梦醒一时,繁花江山,谁又一生成了谁的梦魇。
高阳公主的传奇色彩,盛极一时的贞观之治,是结,是劫。
既然躲不过,那便自己来掌控。


夜来凉风起,望月带云归。

道不尽那段盛唐,数不清彼时姻缘。

云归,云归。

君若盼得云归时,妾本惊华落桃花。
作者介绍
陈典盛,江西省九江市人,现就读于景德镇学院,主修英语专业。爱好音乐爱好写作,随笔小说也曾在意林杂志上刊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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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样章

....

贞观二十二年,公主府邸,房内幽香环绕,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出奇,雕刻着大好河山的屏风横摆放在房间的一角。


李玲从昏昏沉沉的梦中醒来,睁开眼,心里正愉悦着过了一个无人打扰的清梦,但是下一秒。


“啊......”一声急促尖锐的大叫划破了公主府的宁静,府苑里无精打采的守卫们顿时来了精神,眼神里透露出一抹惊慌,急忙朝着叫声大步奔去。


“咿呀”一声,只听见几个贴身的婢女神色慌张地推门进来,跪伏在地上:“公主,发生什么事了?”


只一眼醒来,李玲就略显得不太对劲,自己明明是在学校的蝶湖旁看书然后困了睡着的,怎么会躺在这么一张大到可以来回翻滚的大床上。


惊悚地坐起来,环顾四周,却发现周围的一切,看上去都与自己格格不入,更让她觉得内心一阵羞耻的是,身上原本清爽舒适的牛仔衬衫已经褪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宽大的绸缎似的袖袍。


心里顿时只浮现一个念头:不会被绑架了吧!想着心里一阵苦涩,不太可能啊,自己要钱没钱,要胸没胸,各种程度上为国家节省布料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人绑架?


可是转眼一想,周围的摆设只有在古代题材的电影里才能看到啊,自己怎么会在这儿?不会被绑来要去拍摄那种下流的等级片,角色扮演吧?


扯着凉被遮挡在胸前,脸色苍白地脑海里呼啸地飞过各种版本的情节,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从眼角滑落,心里满是对爸爸妈妈,老师同学的诀别,同时心里也暗暗打算,待会如果有人强迫自己的话,绝不妥协,就算是死也不让自己被坏人糟蹋了。


为首的婢女抬头看着流泪的公主,一阵疑惑,双手抬握在腹前,声音担忧地问道:“公主你怎么了?是不是梦见坏东西了?”


坏东西?李玲很想破口大骂,坏东西,把我绑到这么一个破地方,你们就是坏东西,你们全家都是坏东西!可是李玲忍住了没有说出这句话,她暂时还不想激怒这群来历不明的人。


为首的婢女朝身旁的另一个婢女使了个眼色,呶呶嘴:“快去请大夫来!”


唯诺着点头,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地公主,缓缓退了出去。


李玲心里一团乱麻,无数个疑问,无数个懊悔,为什么明明在学校里会突然在这里?当初为什么要一个人出门?可是看上去,这些马后炮似的想法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

 


片刻间,刚刚退出去的婢女去而复返,身后还跟着一位步履矫健的白眉大夫,肩上挎着一个医箱,晃晃悠悠地进来了。


李玲心绪已经无法再重新梳理出来了,眼神因为悲伤过度而变的空洞,任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把起脉来。


须庾间,皱着眉头收回手,朝着等待消息的婢女做了个揖,回复道:“公主并无大碍,只是惊吓过度,扰了心神,待老夫开一副安神静心的药,让公主服下就好了。”


几人相视间,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。微笑着将大夫送出门去,两位贴身的婢女安静地站在两侧,等待着公主的吩咐。


 


李玲抬起眼眸,扫了一眼两人,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,心里逐渐变得有些明朗起来。

为什么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?

为什么她们都称她为公主?

为什么她们看她的眼神带着一抹敬畏?


心里有一个词语越来越按捺不住,浮现在脑海里:穿越。


她不敢想象,更觉得这是一种荒诞,作为高度发达的二十一世纪,什么都能用科学来解释的社会里,穿越这种情节只能从小说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桥段,怎么会f发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

突然感觉脑子里被搅成了一团浆糊,她已经无法用清晰的思路去分析眼前的一切了,在某种程度上,她宁愿相信自己是被绑架了,而不是,认为自己穿越了。


 


可是,她的确是穿越了。


好像,由不得她。


 


细细看来,整个房内云顶檀木作梁,水晶玉璧为灯,空间虽大,但是萦绕着一股古代女子闺房独有的胭脂熏香,几尺宽的沉香上悬垂着白玉珠帘。


再看看站在身边许久的两个女生,衣着穿戴尽是简单的古代素绸,发髻也是与现代风格格格不入,让得蜷缩在一角的李玲眼前一阵眩晕,努力平稳住身体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,尽量让自己语气正常些。


“你,麻烦你过来一下。”抽出一只手,朝着离的最近的女生做了个手势。


见状,那位女生微微颔首,神色恭敬地走上前来,低声回道:“公主,有什么要奴婢去做的?”


公主?奴婢?喉咙涌上一抹苦涩,心中大概笃定了七八分,但是李玲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,眼睛直盯盯地看着站在床前的女生,似是要看穿她罢,出言问道:“我问你,现在是何许时日?”


闻言,那婢女眼神闪过一丝讶异,但又不敢出口反问,略做整理,恭声回道:“回公主,今朝是贞观二十二年,您现在在公主府邸内。”


话音一落,李玲全身力气就像被抽干了般,颓丧地倚靠在雕花的画柜上,心里就像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

贞观二十二年,我去年买了个表啊,难道真的穿越了吗,老天,要不要开这种玩笑,哪儿得罪了您老人家啊,我真是无言以对啊!